本对这片没什么期待,却没想到一口气就看完了。内容很跳跃,好几个出其不意的转折,但是放在日本高度紧张的社会中,却不令人惊讶。
影片中父亲的饰演者表现得很出彩,他一向情愿一直以自我为中心的感觉另人眼前一亮。而其他角色几乎都为女性。或许这是导演想表达社会中男女权力失衡的一面吧。不论两个女儿还是妻子又或者54的反抗看似极端,但却又那么惨白无力。她们也不过是自我表达最后变成自我虐待罢了。
不论多凄惨的事,最后都能被轻描淡写地说出,甚至忘却。最后一家人又回到最原本的地方,即使不是乡下,也没有什么差。一切照旧,不是吗?即使妻子的角色已经变了,但是无所谓,也能过。妹妹再最后出走,一如当年姐姐的离开,不过是个类似的循环。
感觉发生了很多事,也只是回到原点,谁也没变。社会标上标签,像自动贩卖机,红茶还是绿茶,都能止渴。一如村上说的高墙,即使爬过去,墙也还是在那,你只不过换了一个方向而已。鸡蛋再硬,砸上去,液体干了后却加固了墙,就是这样徒劳。
值得一提的是,本片最吸引人的是旁白
关于自我的追溯和指认,牵涉到生命伊始相生相携的依托和旨归的议题。不是利令智昏的负能量抗拒,而是伦常萧索——亲情圣杯下凌乱的伪和谐命理。秉烛问苍天,招魂楚些何嗟及,却是山鬼暗啼阴雨。
纪子和优香是彻三和妙子的女儿。纪子像是精神上的负隅顽抗者,昭示着小城上不甘困顿于斯的精神命脉,她的叛逆浑然天成,其向往东京大都市的情衷必定和父亲产生倾向性的磨合困难。困境的滋生让她固执地在灵魂的拳打脚踢中过活,心神躁厉如她在东京的颠簸辗转中遇到了网友久美子,结伴江湖行又对自己的不安于室的灵魂进行着无情冷酷的解剖。
园子温的女主角往往不是沿着才学的路径,抑或是天赋异禀的昭示蜿蜒盘旋着向上行走,而更多是在交叉小径中寻觅归宿的边缘人。纪子的生存权利被父权社会的伪道德所压制,她的自我命令的行使带有天然亢奋的特征。纪子和久美子成为朋友之后来到久美子的家中。家长制酷烈的质疑着她们的生存方式和生存愿景,纪子喊久美子的父亲为爸爸,也许是想从新的父亲指认中确认自我的人格归宿
我知道你的所有事,但你自己知道吗?[img=1:C][/img]我们无法彻底的扮演自己,于是出走,成为一个无名者,按照顾客的要求,扮演妻子,女儿,妈妈……最终忘记自己,在另一个身份中倾注悲喜,感情满溢,眼泪就流了出来,感动了自己,但是,我是谁?[img=6:C][/img][img=7:C][/img][img=9:C][/img]我编造我的过去,伪装我的生活,那么我身边的你呢,是真是假?一切都是编造的,这不是很好吗?有人杀人,有人就要被杀,有花,就要有花瓶,有狮子,就要有兔子……每一个角色都需要有人去扮演,所以,我们要不停的转换,去感受彼此,这就是生命的圆。[img=10:C][/img][img=11:C][/img]好吧,你们都不想当兔子,那么我来。想起《丹麦女孩》中的那句“我穿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做的都是莉莉的梦”,我的姓名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内心,我会努力扮演好每一个角色,哪怕你要我演绎死亡。[img=12:C][/img][img=13:C][/img]但是,你,找到自己了吗?[img=14:C][/img]
我想抓住什么,但我必须找到它。
心是一个小杯子,不能放太多感情进去,不然眼泪就会溢出来。
原来,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每一个人都在演着自己的故事。好的,坏的。纪子是,光子是,优香是,优子是....
纪子在忙碌中忘记了自己,突然有一天想接上自己,找到自己。
光子只是一味的追寻姐姐的脚步,没有自己,最后她终于了解真我的自己。
爸爸,谁也没有体会过爸爸。大家都只是想到自己,女儿走了,妈妈死了。他怎么办?他没有崩溃,而是坚强的坚强的活着,找到她们。找到她们重新开始。可是,现实是残忍的。大家都在演,演的很真,演的很好。
原来,在这个世界真的失去了什么。也许,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少了点什么,多了点什么。没人会发觉。就让它这么一点点死掉。无声无息
本来很愤怒的,对于圆子温这种没事找事好好过不行吗偏要死脑筋钻地狱,大家都是在苦闷地好好过日子啊,你把人拍成这个鬼样子搞什么啊。为什么大家对这种阴暗的艺术摆出一副欣赏的样子呢?我不欣赏是不是缺乏了某方面的理解呢?我的家庭是普普通通的中国家庭,没有什么家暴但死亡酗酒也见了很多,还有那些走向死亡没法淡定明智的长辈,他们在不知何时但快了的死亡面前的恐惧不安又压抑着不发疯只以离别时的泪水表现出来的恐惧,真的让我很害怕,拼命想在哲学宗教中找到面对这些恐惧的方法。
“纪子的餐桌”太多要说而不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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