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自然是孤独的,但有两种死亡是加倍的孤独:一种叫“死了没人知”,一种叫“早就该死了”。两者的处境截然不同,一个是孤立的原子面对虚空,另一个则在纷争的中央受着人际崩坏的诅咒,但它们导向的却是同一种疏离——爱无能,也无从接收。
芬姨很明白地为两者划界,觉得前者好过后者。当她那么说的时候,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那么怕,怕得直哭。这大概就是所谓“剩女”的终极恐慌。
大部分时候,生活平静流淌,不缺波澜。可一旦失去身体的掌控,茫然和恐惧便是压倒性的——尤其当来自记忆的最后一点安全感,也被剥离的时候。
阿兹海默症当然是处理“衰老”这个主题最容易具象化也最讨巧的表现方式。不过要在短时间内、隔代的两个陌生人之间创造一种真诚可信的情感记忆和勾连,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导演选择用一间出租屋,建构一套“旧秩序”和“秩序闯入者”的形象,不仅是有新意的,也是颇为出彩的。
在这里,阿兹海默症不是目的,反而成了手段。为了应对失忆,芬姨用自欺而隐蔽的方式固化了一套生活仪式:每天一盒鸡蛋堆满冰箱
“幸运是我”盛宴!幸运的是有所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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