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火车远离的时候,他站在原地眺望,迟迟不肯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终有一天要走的。
很多时候我们都是这样,我们放荡在熟悉的环境和人群之中,在纷乱狭隘的小镇里活着,日复一日。在表面和短暂的狂欢里迷失,自我怀疑,无力改变。用肤浅的笑声试图欺骗自己:一切都好,一切本该如此
但也有些瞬间,你参与着,却开始思考了起来。你旁观着,却开始厌恶了起来。以为自己终于看清了一些东西,但是却发现很多事越来越模糊了。不是每个人都有重新再来的机会
敘事複雜但清晰,可以看出導演著實想探討一些意大利的時代問題,但那些對當今的我來說都太遙遠。或許正式時間和空間的隔閡,讓我無法也因此無法了解其中深意。
雖然依舊有不少笑點,但比一年前的白酋長要沉重很多。
另,開頭不久《白酋長》的男主角歡快而憧憬地說“如果我honeymoon一定…(某個浪漫的地方)”,也算是為看過《白酋長》的觀眾來說,也算是一個好玩的彩蛋。
又,三位主演和小孩們確實顏值爆表!
一、爱情、谎言
电影在人物刻画上某种程度上和王朔作品中的人物形成了某种一致。他们是城市流浪汉,不受伦理道德的制约。他们活的潇潇洒洒,见一个爱一个,对姑娘花言巧语,穷追猛打百般纠缠是惯用手段,一旦得手,又以很快向着另一个目标进发。爱情对于他们更像快餐,简单,粗暴,追求的是速率。
浮士德因为桑德拉怀孕不得不走进了爱情的坟墓,他的悲伤来自受到了婚姻的制约,因此婚礼上强颜欢笑,内心充满了彷徨和无助感。朋友却安慰他:“结婚是件迅速且无关痛痒的事。”这也为下面他即便背上了婚姻枷锁,也依然肆无忌惮的寻花问柳做铺垫。
浮士德又是谎言的化身,他可以在电影院撇下桑德拉转而追求有妇之夫,在桑德拉一次次悲痛欲绝的哭泣声中用谎言又一次次将濒临破碎的婚姻挽回,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取得莫拉德的信任,甚至莫拉德还为他被神像店开除打抱不平,甘愿和他偷窃。
剧作家同样渴望爱情,他在寂寞的夜晚敲开邻家女孩的窗,却在纵情狂欢的时刻搂着另一个女孩并且大言不惭的继续编制自己的谎言。
二、理想的对立面不是现实
“我惆怅地讲给你听,/ 但是却充满了柔情,—— / 讲一讲酣睡的鹅群, / 还有一只鹅在守更。 ”
在还没有成为人所共知的“费里尼”之前,费里尼曾经是一个《浪荡儿》。即使在成名后,在发小们眼中他仍然是一个无可救药的“里米尼的小白痴”。因为多年以前,在费里尼的故乡里米尼,他们共同拥有过一段浑浑噩噩的时光。
这是一个关于“离开”的故事。我突然想到要写这部电影的影评,也是这一阵越来越感到,自己要离开威海了。期待和不舍混杂着,像嘴里的海水苦涩又尖锐,想吐出来,却怎么也摆不脱残留下的尴尬味道。跟费里尼的里米尼一样,威海是这个国家东海岸上一个不起眼的小城,也有长长的海岸和无所事事的年轻人,也有毫不起眼但默默执着的梦想家。就像这些浪荡儿,涨潮时我们也在海边驻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飞快地沿着浪脊逃离。我们只是无谓的站在海滩上,看它们越走越远。我也曾像影片中的摩拉德一样,在夜晚茫然地挪着步子,坐在长椅上脑子空空地担心自己的未来。“如果我也离开呢?”
你会说——那只是离开而已,又不是不能回来。
8.4分
费里尼和戈达尔拍摄的电影有些许相似性,他们对于爱情的描写总是通过不断塑造角色的罪恶度,再通过另一个人的无私无谓的包容来展现。
只是戈达尔的展现,倾向于杀人放火,私奔远方,风风火火轰轰烈烈,结局往往也是如火焰般,把爱的痕迹烧的渣都不剩。
费里尼更着眼于现实,通过轻松喜悦的喜剧的壳,展现出角色骨子里的悲凉。他手中,角色的坏不至于触犯法规,更多是人性中的道德感缺失。
《浪荡儿》就把一个男性的谎言、重欲、欺骗、不负责刻画的入木三分。男主花心多情,女主是镇子上最美的人鱼小姐
费里尼导演的第三部电影。费里尼作为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的代表,他的影片尤其的早期影片,节奏都是很平淡的,剧情也很简单,没有改变的就是关于现实的描述。费里尼和同时代的安东尼奥尼可以说是两个反差较大的艺术家,两个人很相似也很不同。费里尼喜欢做梦,总说梦是唯一的真实,《浪荡儿》就是一个典型的梦。在梦中,能有人原谅你,在梦中你可以为所欲为,真好。影片的故事很像梦,但是更像现实,确切的说是除了结尾部分,前边的故事很像现实,就是现实。
《浪荡儿》离开,五十年代猜火车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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