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看要怎麼形容這個感覺,因為太愛了,想形容的貼切,所以更難.
所以我暫時把這個形容空出來吧.只說說我的感受.
在什麼時候開始看<蟲師>的,讓我想想,是去年秋還是冬的時候了.
第一個故事讓我忍不住就想起了中國神筆馬良,神筆少年嘛.
但讓人更印象深刻的是第一場畫面中流動的綠,以及光脈和那個無聲的宴會.
這是引子,之後故事開始.
開始是柔角的故事.是關於聲音的故事.
無聲的雪夜,長角的媽媽和孩子,用自己的聲音幫助自己.
同樣與聲音有關的,就會想起銹聲.
那是個無意中讓我印象最為深刻的故事.
獨特的聲音,不能說的聲音,只有你聽得懂的聲音.
然後是眼睛的故事.
眼睛裡的液態蟲,讓小女孩看不見常世,但她卻看見了地下的光脈.
做蟲師的父親,找到了叫眼福眼禍的蟲,讓人眼盲的女兒看到了光明.
可是看到光明之後,先是看穿牆壁,然後是遠山,然後是更遠.直到看到父親的死.才知道禍福相依.
閉上還是看到,把眼睛挖出來還是看到.
直到銀古幫忙取出了"眼福眼禍".
「末蠱」,「虫」的一种。
外形,平日里气状体,无色无味无形。漂浮于十米高的空中。下雨前会下落到地面。
特点,善于伪装成任何形态,喜寄生于易怒易躁易忧的人身上。以寄生者情绪为饵食。被寄生者时常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一旦寄生者情绪失控,「末蠱」就会利用这个通道将自己繁衍的后代释放出去,再次寄生到周围的人身上。
被寄生者会频繁情绪失控,自身周围事物也会向糟糕处境发展,最终,末蠱会吞噬寄生者的全部情绪并取而代之。恶化快的情况下会驱使宿主自我了结。而「末蠱」则从宿主身上逃离
《虫师》——日本传统美学的物哀和幽玄。再刷《虫师》,依然激动不已,我想这部动画我要刷十遍,二十遍,30岁也刷,50岁了也刷,死了还要继续刷,做了鬼也要刷!
《虫师》的片头曲《The Sore Feet Song》。Ally Kerr作词,増田俊郎编曲Ally Kerr演唱,“I walked ten thousand miles, ten thousand miles to see you。And every gasp of breath, I grabbed it just to find you……”男声的浅吟低唱配木吉他柔和的音色,饱满深情。
除了片头曲,每一集动画都有专门的配乐,各有特色
生来没有原因,只为游荡,没有对错,只是生存而已,只是影响,终将消散,生命从来就不是所能掌控的,何必执念于一个理由或者目标,因为太过美丽,惹人眷恋造成执念,因为逃避,然后执念,最终释然,感悟并造出了再也不会塌陷的桥,如果不能,也可以找个地方,忘记一切,重新开始,即使成功了,他也并不停留,继续着他的游荡……生命被所谓的意义束缚了,追求一个安定,贪恋一个长久,心却再也不能安定 生命变得越来越像,为了一个标准,不过是更残酷的选择,又能去哪里游荡,去哪里重新开始,至少放自己自由
时隔十几年,终于把虫师看完了,其实我也已经记不清当年究竟是不是没看完,但留在记忆里的的确就只有前几集的印象了。
虫师里的故事给人的感觉一直是淡淡的,欢喜也好,忧伤也罢,就像一个旅人懒洋洋的坐在溪谷的木桩旁慢慢的讲述给你听,不添油加醋,不煽风点火,讲故事的人并不期待惊叹甚至也不寻求同感,只是想在这样宁静的时间和氛围里同你分享这样一个故事,就像故事里的银谷给人的感觉一样,我只是一名过客,我愿意提供给你建议,但我也尊重你的选择。
这次看的时候一直觉得虫师是一部充斥着花鸟草兽、山林谷地、星河日月,雾雨岚风的像诗一样的作品,这些客观事物与故事里人物的感情相辉映,成为了富含意蕴与情调的意象,从而使整部作品有了宁静悠远,古朴深沉的韵味,当然,也离不开相得益彰的作画风格和配乐。
“如果脚治好了,你有什么打算?” 银古随意地问着。淡幽小姐一愣,目光一下变得悠远,若有所思,却满怀憧憬,“想和你一起到处旅行,想看看你说过的那些虫子。”随即,自我解嘲般笑了笑,“很可笑吧,说不定到那时候我已经是老太婆了。” 银古幽绿色眼平静地望着淡幽。“我只是开玩笑。”淡幽补充到。话音即落,银古坚定的声音响起:“我答应你,如果我能够活到那时候的话。”
山坡上,草无绿色,山亦无树。两个人吹着淡淡的风,平静得不能再平静。枯木,杂草,碎石。依在岩石上的女子,裙袂飘飘。
时间定格在此刻,在平淡中一直看到永远。
一个,从生命开始的那天,就注定封印的诅咒,简单的行走都困难重重。一个,天生的体质注定他永不停息的漂泊,世界多大,就走多远。
或者不会奢望行走,或者不会奢望停留,天生的无望两个人教会自己不去希望。风淡淡的日子,无意中的看到遥远的地方,希望在迷雾里闪光。总有一天,一个终于可以行走,有他陪伴,一个终于可以停留,在她身边。
“虫师”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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