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重温《大红灯笼高高挂》,记得小时候在电影院看这片子,除了隐隐有些压抑外基本不明所以。所以所谓重温,之前却并没有在心里留下多少记忆。
所以再看过后还是觉得惊诧,这惊诧不再是来自所谓的意识形态,而是忽然发现老谋子的形式感、象征性着实是太强、太强、太强了。甚至在他自己的片子中,什么《菊豆》里的染坊、《英雄》里的色彩同此一比,简直相形见绌。
灯笼、锤脚的形式感和象征意味自不待言,一声“掌灯锤脚”便会让四房妻妾的尔虞我诈达到白热化的程度。按说中国是个标榜礼仪廉耻的国度,这种窑子里挂牌待选的手段实在不太可能出现在这样的大户人家中。而三姨太梅姗的居所装饰着数面大大的京剧脸谱就更显得与中国的老派家庭格格不入了。老谋子不可能不了解其中的意味,但他还是做了,而且明目张胆。可见他已经将形式看成了纯粹的象征指向,面对明显的与情理不符也无所顾忌,如果不是为了取悦老外,那就只能说是走火入魔了。
所谓“不疯魔,不成活”,真正的大师必然是要疯魔的,只有沉浸其中、超脱其外,才能弄出真正的经典
陈佐千第一次见颂莲是在西餐厅,颂莲要求他订了一个蛋糕,将随身带来的蜡烛插上,她是在十九岁那年就死了。电影中夏秋冬过去了却不再有春天同一道理。
小说颂莲在最后买酒庆生的那天曾暗示性的将脚缠上了飞浦,飞浦虽喜欢颂莲却客服不了对女人的畏惧,无动于衷,事实上在看到梅珊和高医生调情后,她就幻想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时会不会露出她的脚。
颂莲曾和飞浦同赏菊,故意说她不喜蟹爪,因为它开得太张扬,而且猜到飞浦会喜欢。飞浦因此撤下了蟹爪。
电影中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飞浦在吹箫,引来了颂莲的注意。小说是闲聊时颂莲提起,飞浦为她推荐了好友顾先生(情人),不时前来练萧。
小说第一夜新婚梅珊并没叫去老爷,颂莲开苞第二日也没晨起唱戏,她都会随性而唱。
梅珊和高医生并不是颂莲酒醉后捅了一刀,而是卓云前去捉奸。梅珊曾因卓云给老爷舔身子得宠让小孩去打二太太的女儿。
电影将小说中被迫跳井身亡的前代女人改为关关小黑屋上吊自尽。这一处极为精妙。
电影艺术感很强的点灯,锤脚,点菜都是发挥。
小说更着重渲染大宅子的鬼气
张艺谋的所有电影我几乎都看过了,<大红灯笼高高挂>我认为是他最好的一部,其余的影片只能说是越拍越差.我越来越不关注了.他花钱越多我越觉得缺东西.悲哀啊!!!!!!
稀里哗啦的锤脚声是这院子里的每一个女人所渴望的东西,那锤脚声犹如魔鬼啃骨——名为封建的恶魔啃噬颂莲作为新时代女性的傲骨。喜乐起了,灯笼升了,故事开始了。
本片通过颂莲由大学生到新妇再到失智太太的残酷经历,成功塑造了封建体制下被剥削的女性形象,反映出彼时夫权封建体制的死板、悲惨,给人以压抑沉闷的观影感受。
色——强烈的色彩对比
红灯笼在现实中是喜庆欢乐的象征,然而在本片中,红灯笼的色调被处理的十分刺眼,特别是在极冷的背景色调下
意象与符号选取
电影选址在山西乔家大院拍摄,四方的院子,高高的围墙,突出了封建保守所推崇的“等级”,也与电影反复强调的“规矩”对应。小说中一直提到紫藤花的状态,由生机勃勃到衰败不堪,与颂莲的变化始终呼应。最值得称道的意象还是电影题目中的“红灯笼”,红灯笼在原著中并未提到,但却成为了电影的重要线索,点灯、灭灯、封灯,灯笼的命运与高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息息相关。在灰白的砖瓦间,一抹幽然的红,被随意挂上取下,却引发了无数爱恨嗔痴,高墙大院里,灯笼是点缀,是摆设,可以随时被丢弃
一个从未露过正脸的老爷,和四个深宅大院里的太太,组成了这部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提名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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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颂莲先看到了洗衣服的雁儿。这丫头上来就倔了颂莲几句,让人不免心生疑惑:雁儿为何这样做?一开始我以为雁儿一心护主,觉得颂莲的到来抢了自家太太的风头。后来才明白——原来是自己一心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她太天真,感觉老爷出于生理需求的调戏一下自己,就是喜欢,就是爱,就代表了有一天的凤冠霞帔,八抬大轿,大红灯笼高高挂。于是一直活在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当中,当有太太被锤脚的时候,自己关起房门,伴着满屋的私藏灯笼,就着灯笼的红光,闭上眼睛,想象自己当上太太,从此再也不用伺候别人,高枕无忧。
我一直觉得天真是傻的另一种说法,所以每当别人说我天真的时候,我会自动转换成,别人笑我傻逼。这条道理,放在这里,同样适用。雁儿想的太简单,就算那个从未露过面的老爷有朝一日临幸了你,把你搞大了肚子,等你成功诞下孩子,照样会被扫地出门,任其他太太抚养你孩子长大,让他叫别人妈妈。而你孩子
《大红灯笼高高挂》:精致过头是匠器还是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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