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终于把电影《萧红》看完,对女作家的怜悯没有增加一丝一毫,倒是不再像之前看萧红传记那样对萧军一次一次地唾弃和咒骂。试想恐怕是中学时期青春期作祟吧,总认为萧军是玩弄旧社会女性身体和灵魂的恶魔之首,难得在中国文学界听闻不到萧军的名字,也情有可原了。但电影中,萧红一生短短31年,逃离束缚获取新生的日子仅仅11年,而这十年的时间却有萧军的陪伴。不论萧红是否真的放弃了萧军选择了端木蕻良(笔者记得此男不是冰心的夫婿吗?),而最后在端木和另一文艺青年的陪伴下了此残生,她真心依恋而爱慕过的唯有萧军:萧红临盆时是萧军来探访,洪水泛滥时两人最终未能错过,失业低谷、忍饥挨饿时两人彼此宽慰,就连萧红最初走上文坛也是以“悄吟和三郎”命名。导演把大部分篇幅放在二萧之上,而高潮部分则是两人与鲁迅的频繁往来。鲁迅不仅是萧红文学事业的领路人,甚至是她感情发泄的倾听者和情感专家。不过,感动之余,却对电影中的叙事风格心存异议,一个毫无新意的插叙形式,另观影者未能真心感受导演的真实视角,实属遗憾。
最近我在正参加的MBA课程中遇到一个挺有意思的项目——研究美国作家Joan Didion的作品《self-respect(自尊)》,教授一再强调Joan Didion的自尊观能给我们带来一套全新的思维模式并帮助每个人找到真正的自尊,出于对真正自尊的好奇,我参与了这一课题的研究。为此我查阅了很多相关资料,从西方自尊观的形成发展,到各个时期代表性的自尊理论,在整理了大量的文献资料后,我发现东西方文化中对自尊的认知存在很大的差异:东方式自尊是面子,它的存在依附外界的评价和认可,简言之,如果一个人的言行得到社会或周边人的认可和赞赏,这个人由此感到有面子,那他就会觉得自己有自尊。不同的是,西方式自尊是个人内心的一种力量,这种力量不受外物影响,一个人,相信自己、诚实面对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从而活出真正的自己,这就是自尊。我很惊讶不同文化背景下对自尊的认知偏差会如此之大,然而想到自己时下在面子重压下过着的犬儒生活,倒也觉得能有明确目标,并不受外物影响,活出真我的西式自尊会是一剂解救良药。
在印证这个观点前
落花无语对萧红。
她抗争着,倔强着,为了读书孤身在外,无人支持。身无分文的日子终究熬不过北平的寒冬。汪先生,于她而言似是大雪纷飞中的一处屋檐,享受片刻的安宁温暖,没有丝毫的溃败感。她,依旧是那个孤芳自赏的天鹅。现实总是让人猝不及防。他走了,未留下只言片语,带着了她所有的骄傲,丢弃她,一个体面的男人随心所欲的丢弃了他身怀六甲的妻……
她明白她败了,败给了廉价的信任。在这黑暗,绝望的深渊里,萧军出现了。他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封闭的小阁楼突然亮堂了起来,他是那样的绅士
这部戏侧重萧红的感情 与萧军的相爱却不能相伴 与鲁迅的相知却不能相伴 端木与她永远隔着仰望
相比黄金时代 宋佳这版更真实 东北妹子的劲儿与文艺作家的感性 角色扮演没有过猛用力 如此 文学类的侧重就弱了些
两年前 看了黄金时代 懵懵懂懂 后 又读了 呼兰河传和生死场 今年再看萧红 每一次都是从不同的角度接触 去凝视 去感受
因为在哈尔滨读书的缘故,特意去了解了下这个最具代表性的女作家。她的传记我看了不下三本,听说找小宋佳来演。一次看杂志采访小宋佳,她说中学的时候,她每每从萧红中学经过都会好奇地张望。我想象了下,自觉可以期待。
那个决绝把爱视作一切的萧红,爱自己胜过他人的萧军,才子但难逃小人之名的端木蕻良,都大致被还原出来,我隐约可以看见那个年代的风影。她为了争取读书的机会不惜与家庭决裂,哈尔滨的严寒那么难度过,她只有穿着单衣,吸烟取暖。但汪恩甲出现,是她收获的唯一一份关怀,她到底是屈服了。只是飘渺的幸福来得快,去得也快,她不得不一个人挺着大肚子,向外求救。她的骑士在这时出现。他那时也是穷小子,甚至借住在朋友家,哪有钱去救她,但他常常给她精神上的关怀。也许老天也怜悯这对年轻人,哈尔滨百年一遇的洪水不仅留下了斯大林公园旁的抗洪纪念碑,也拯救了单纯相爱的灵魂。他们在一起的日子,贫穷而快乐。穷是真的——每天吃黑面包蘸盐,她饿得恨不得偷邻家的大列吧来;但快乐也是真的——他们永远的琴瑟和鸣
萧红:深入人心的传记片 当年的宋佳是多么认真的演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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