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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坐在饭局里,他们活在礼义中,他们谈论政治——他们是六个人的集合,是姐妹,是夫妻,也是情人,他们都是上层人,都是属于体面的资产阶级,但是对于他们来说,所谓的审慎魅力却总是和错位的现实有关,和死亡的梦境有关,就像他们一起走在大路上,一起手拉手,彼此却是沉默而冷漠,只有无尽的路向前延伸,只有不止的风吹散头发,只有像飞机一样的轰鸣声制造着永远的噪声。
作为上流社会的一员,他们外出时总是有专车接送,在家里总是有佣人服务,而在每一次社交活动中,他们在餐桌上举杯,他们谈论妇女解放、共产主义和希特勒,他们关注国家政策、经济改革和外出旅行,这是资产阶级的生活,他们无非是遵守着资产阶级的文明规则,这规则是当门铃响起时“小心陌生人”的警惕,是“这个社会没给普通人社交礼仪”的鄙视,没没完没了的晚宴、饭局,是必须用古典圆形玻璃杯加-20℃至-30℃的冰块调制的辣马蒂尼酒,是用上等的药草熬制的汤和火候刚好的羊羔,是用咖啡、茶和大提琴音乐组合起来的氛围。
我一直遗憾“没有一次在梦境中顺利做过爱”至少我和布努埃尔都没有。
这和资产阶级的七顿饭一次没吃成一个道理。
有人说讽刺这个讽刺那个,我的评价是讽你个头。生活在那样20世纪的前七十年欧洲的人,有理由视眼前一切皆为讽刺,包括对自己的讽刺,我信上帝你介意吗?正如我不信你会介意一样。。。不要在貌似深刻的滥用这个烂辞了。
佛洛依德给出的答案是用梦境解读人们行为的潜意识根源。
回到电影
这是我看过最混乱但最好看而且清晰的电影,个人觉得超过《八部半》很多,最大的原因在于用形式解构内心,而不是用内心去解构形式,电影是形式的极致,为什么不呢,可惜,就连很多大师们都不懂晦涩不等于深刻。
还有,分两次以上看完片子的人,我觉得暂时没资格评论这部电影,再看一遍无梦境版吧。
六人间断走在大路上的场景像是资本主义间隔性的钟摆停运与恢复周期,可以说是资产阶级者在资本主义的康庄大道上逐渐迷失、逐渐割离,却又不得不继续无言地走在大道上,维持着混沌横生的运作系统。
布努埃尔的镜头下处处是隐喻讽刺。主动担当塞内夏尔家园丁的主教,以高位身份去做底层阶级所做的事,产生的落差象征着现代宗教的落寞,屈服于物质主义的现实,主教曾拥有的至高权位象征沦落为资产家身边可有可无的存在,这不仅代表着现代社会宗教信仰的低颓,也暗示了欧洲大陆文明的危机
从《白日美人》追过来的,没有失望,很棒。首先和白日一样,可看性很强,并不像费里尼或伯格曼或安东尼奥尼那样终究有一样晦涩之感。这两部片子都是看起来舒服的。其次,就是从想做,很接近却永远得不到这个角度来表达梦境简直不能更棒,这是我们梦境的常态,非常渴望,非常接近,但永远得不到满足。从这个角度来讲,梦是比现实更清醒的东西。真正的渴望,我想永远都在路上,在未来,而不可得。只不过现实一般离得更远,没有梦境那么接近,现实更虚假,欺骗性更强,让你自以为已经得到,而梦更真实更不愿说谎,永远不能得到。
我常常做梦,在梦中急切地想要得到什么,想要做什么,却似乎永远只差那么一厘米,周而复始。醒来时不知是解脱还是遗憾。
现实中,我们很少离想要的东西这么近,更没有那么多次机会,周而复始。
现实中,我们并不知道究竟想要什么,更多时候,只是别人拥有,所以我也要去看看,只是经历着,知道我不想要。
或者更多时候,我们虚假着,也被虚假欺骗着。我们虚假着,装着去追寻,装着得到了。欺骗着身边的人
很奇妙的观影体验,让人忍不住往下探究着看,间歇又有令人惊奇的戏谑场面,有时候还能哈哈大笑。
这一群人,人性缺乏,高高在上。这从他们第一次没吃上饭那次餐厅行知道的,面对餐厅老板的新丧,他们没有敬畏和尊重,而只有嫌弃。
这群人包装成上流阶级,对神父毕恭毕敬以显示自己的教养,效仿贵族的用餐方式。私下却是性欲上头无法节制的动物,是劈腿出墙的动物。或者,是穷凶极恶的人,铺垫在前的是当街射击小狗玩具,那之后的就是秘密绑架了那个监视自己的女孩
每部作品都会不自觉寻找最喜欢的角色,因为觉得作者在创造角色的时候一定会偏爱某个角色,然而这部并没有,角色只是表现的容器,有生命也没关系,也改变不了你是容器的事实。
角色非常强烈地给我他们首先是角色,其次才是他们角色赋予的身份,所以我非常赞叹这部电影的剧本,对写得出这样剧本的人顶礼膜拜。
一个厌恶上帝的农妇把主教请来为一位濒死的穷人给予宽恕,在主教进去看病人之前农妇毫不掩饰地对主教表达对上帝的厌恶,在未听到理由之前主教进了屋,发现病人就是毒死了他父母的曾在他们家工作的园丁
【资产阶级的审慎魅力】当真正地谈到资本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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