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坏人吗?”
你当然是坏人,只是在混乱艹蛋的世界中你坏成了大家心目中想发泄的样子
乱标价的小超市,强制让你消费的老板,谁不想用棍棒把店里砸得个乱七八糟?
恃强凌弱的混混想方设法威逼利诱想从你身上抢夺财务,谁不想在小刀面前鼓起勇气用拳头捶得他亲妈都不认得?
一脸假笑的店员们,在分明有食物的前提下因死规矩拒绝出售,贩卖伪劣食物还用看似低微的笑容凌驾在顾客之上,谁不想撕碎他表面伪装的面具让他真正把自己当成人一样的服务?
歧视同性恋支持纳粹的反社会人士
没有人天生好脾气,没有人不会爆粗口,只是他们有拳头攥紧而又松开的理智,有话到了嘴边而又咽下去的修养。可乐太贵了,这不是可以砸货架的理由;过了时间点早餐不供应了,这不是可以鸣枪的借口;因路上堵车,也不是弃车而去堵了别人的路的理由……最后他自问:我是个坏人吗?作为观影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到底是他病了,还是社会病了,抑或是他和社会都病了呢?D-Fens最后选择判了自己死刑,那么社会呢,谁来为它治病呢?
这样的人,那么偏执;这样的爱,令人恐惧;这样的世界,那么疯狂。
如果不是因为cinematic urbanism 这篇论文,我不会知道falling down 这部电影。这是一部我看完了之后,第一次贴明确的诛心感觉。为什么?毫无疑问,抛开各种电影的技巧,让我impressive 的是这个一心一意为美国服务的ordinary people 结尾却被shooting 的结局。
why? 为什么他被杀了?他是坏人吗?如果他是坏人,bad guy 那么他犯了什么错误?如果他不是,那么为什么所有人认为他是?并且想杀掉他? 还有如果再次回到title的话,什么falling down? 中译名城市英雄是否妥当?
首先
人总是期望一个善恶分明的世界,因为在人的身上有某种天生且无法驯服的欲望,让人在理解之前先行判断。种种宗教和招献注明意识形态即建立在此欲望之上。宗教和意识形态无法与小说和亿例平共存,除非它们能将小说相对和模糊暖昧的语言转化为它们不证必然的教条论述。宗教和意识形态要求人家说出个道理,要么安娜·卡列宁娜的死是因为有个家伙顽固专断,要么卡列宁是因为有个女人不道德而成为受害者;要么K是无辜的,他被不正义的法庭毁灭,要么隐身在法庭背后的是神圣的正义,而K是有罪的。
昆德拉认为
一个not economically viable的知识分子必然是highly critical of the society,那一定 是与周遭世界格格不入,一个自视清高但被视为废柴的freak当然会有极大的心理落差,这种落差积聚到一定程度那只能以毁灭的形式“回馈”这个社会了。在经济不景气的90年代初的米国如此,在economic downturn的tc上国亦如斯。
整个故事就是普通人在瞬间崩溃后走向极端后发生的恶性案件,是一则城市寓言,片名翻译成城市英雄更像是巧妙的反讽。这题材很容易让我联想到杨德昌的《恐怖分子》,那片子讲述的台北城市人的绝望。而本片则把目光聚焦到洛杉矶城市边缘区的人们。
导演和编剧乔舒马赫很精准地把握住在经济下滑期,失业工人和社会底下层的心理嬗变,城市阶层分化导致戾气横行的社会图景。
迈克尔道格拉斯不愧是演艺世家出身,把沉默的大多数爆发时张力表现的非常传神。
他饰演的主角威廉福斯特是一个性格古怪的军工企业工人
《城市英雄》两个都是纯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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